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“离开了，”朱莉点头，“齐茉茉走的时候他们就跟着离开了，现在他们有得忙了。”

程奕鸣出去后，严妍留在餐厅和众人闲聊，但实在放心不下，找个借口退了出来。

“司玉雷四个得力助手之一，现在司家的少爷回来了，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少爷了。”

这么看着，司俊风倒更像警察了……

男人看她一眼，唇角勾起冷笑：“看你年龄不大，倒有几分胆色。”

“白队，我去调查谁都可以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都是为了早点破案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
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他是干媒体的，又不是做慈善的。

火药味真浓。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他特意叫的外卖，估摸着她现在有些清醒，喝莲子羹可以醒酒。

祁雪纯走到门口，脚步略停，“白队，你不一起进吗？”

虽然白雨没开口，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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